二人去到會客室,祝云函正坐在沙發(fā)上,穿著厚厚的呢毛大衣,內(nèi)里甚至還穿了一套西服,可能他是太久沒出門,所以才不知道氣溫。
他的頭發(fā)和指甲都干凈整潔,他就是這樣,不管什么時候,都會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
即便是膿包發(fā)作的時候,他也要堅持發(fā)型不能亂。
她還記得,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時候說過,就算是要走,也要體面的離開。
想到這兒,祝遙不禁紅了眼眶。
她快步上前,關(guān)切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可他卻巧妙地避過了她的接觸,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鳳目中是冷漠與疏離,“祝遙,爸再錯,你也不能把他關(guān)起來。”
“哥……”
“我今天是來接他們走的。”
祝云函面無表情說,“他們是做了過份的事,但請你看在這些年養(yǎng)育你的份上,放過他們一次,今后大家路歸路,橋歸橋?!?br>
“可是哥,你的身體……”
“你看我不也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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