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將由海軍大將薩卡斯基護送前往海軍總部參加王下七武海會議……”
芙蕾雅松開手,報紙落下,融化進滾燙的巖漿里,瞬間灰飛煙滅。
他們的目光相對,怒目相視。她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面部的肌肉紋絲不動,微微露出一點笑容,手不動聲色地放到了劍柄上。她的站姿看起來非常隨意,但薩卡斯基知道,她隨時可以往后跳,跳出他的攻擊范圍,同時在頃刻間拔出劍來。
但他沒有動,始終沒動。
“打嗎,薩卡斯基?”芙蕾雅笑著問。
薩卡斯基像是一尊熔巖鑄就的雕塑。
“我要是你,我可受不了這種羞辱。”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胸口。他的熔巖被她的目光調(diào)動,涌動起來,咕嘟咕嘟冒著可怕的泡泡。
芙蕾雅狂笑,“打吧,薩卡斯基!打吧,打吧!殺了我!我知道你想這么做!王下七武海又如何!海軍大將又如何!世界政府又如何!沒人能遭受這種羞辱后忍氣吞聲!來殺了我!我知道你想!”
就在一刻,薩卡斯基有多恨她,她在他眼中就有多吸引人,她的表情囂張肆意,她的身體浪蕩邪惡,她的聲音,簡直在誘引著他。
這一刻,至少這一刻,他沒有在想正義。
越是憎惡越是無法移開眼睛,這恨已經(jīng)超越了一切,所以非殺她不可。
她嫵媚而充滿魅力地大笑著,她的笑容,癲狂、肆意,讓人恐懼,她是活脫脫的邪惡化身。那淫猥蕩婦的嘴臉!看著他想看玩物一樣的輕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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