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定!”芙蕾雅輕佻地吹了個口哨,臉上流露出興致勃勃的表情,“我還試圖讓喬斯給你洗腦呢,記得嗎寶貝?”
“幸虧你沒成功。比起那些肉體上的無聊事情,還是你們的談話更有意思?!辈斔_利諾笑道,“你們不談,我怎么知道你其實也擁護··主義呢?哈!你把自己裝的像是個··主義者,其實你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權(quán)利。只要領(lǐng)導(dǎo)人是你自己,你也不反對··主義不是嗎?”
“這話你昨天就說過了!”芙蕾雅嘴唇扭曲,把蒼白的臉扭到一邊。
“畢竟我就是他嘛!我們只是他的幻想,我們是說不出任何他腦子里沒有的東西的。就像你。她昨天就沒能回答出來這個問題,所以你現(xiàn)在也只能白著那張漂亮的小臉看向一邊,故意嘴硬死不承認(rèn),實際上你知道他說對了!”
“是胸大無腦的薩卡斯基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我才無法回答的。”芙蕾雅瞪了波魯薩利諾一眼,“誰知道芙蕾雅今天是不是已經(jīng)想通了!”
“哦~”波魯薩利諾從墨鏡上面看看她,又看看薩卡斯基,“乍看起來,你們完全不同,你們對萬物的看法,理念,態(tài)度完全相反,但實際上,他們內(nèi)在的核心可真像。太像了!你們相信都世界會臣服在自己腳下,愿意主動去改變世界來適應(yīng)你們自己。你們對人性和情緒的洞察都有獨到之處——這幾天你們就忙著用這個攻擊彼此呢。你們相信信念才是領(lǐng)導(dǎo)萬物的先決條件。你們又都那么固執(zhí),那么嘴硬?!?br>
芙蕾雅幽幽地說:“我們的身材還一樣的火辣?!?br>
“對我來說只有你,美人?!辈斔_利諾有禮貌地說。
“我可沒她這么淫蕩?!彼_卡斯基冷冷地說。
芙蕾雅吃吃地笑,“我看你是害羞了。不習(xí)慣有人夸贊你的身材吧,薩卡斯基。要習(xí)慣,畢竟在我眼里你也就這點價值了?!?br>
薩卡斯基陰鷙地盯著你。
“看看你的表情,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你真受不了我總用這種下流的目光看你是不是?這點你倒是跟個羞答答的處女似的,真可愛,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喜歡故意這樣。你想殺了我,好讓我永遠地閉嘴。我勸你如果抓到里機會就立刻這么做,千萬不要猶豫。而我呢,我最好把你在這殺了,不然你只要逃出去,就一定會殺了我的。”她忽然露出里惡意的笑容,“你想好這次要怎么逃跑了嗎?”
“我建議他還是不要了?!辈斔_利諾說,“這逃不出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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