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苦笑一聲,坐在了椅子上,“口碑這種東西,毀掉容易建立難,從頭來過,反正開了一個好頭?!?br>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熊意萱忽然說道。
“怎么了?”劉禹濤問。
“我們這次明明是來參加那個傳染病專項的,怎么被安排來這邊全科診室了?”熊意萱不解道。
“就是不好意思唄?!眲⒂頋Φ?,“這里是市一院里面最空閑的位置了,一般就給實習醫(yī)生坐?!?br>
劉禹濤可是在市一院出身的,自然知道這個位置意味著什么,林院長根本沒有打算讓他們去參與計劃,或許是礙于以前跟自己的交情,不好直接拒絕,才給安排了這么個地方。
屬于清水衙門,提成不多,病患也不多,就是混時間混資歷的地方。
“那你在這里,怎么完成你的目標啊?”熊意萱有些不忿道,“以前你幫了你姓林的那么多忙,他就這么對你?!?br>
“我現(xiàn)在可不是劉禹濤?!眲⒂頋Φ?,“而是一個沒有行醫(yī)資格證的陌生人,能做到這樣,就很不錯了。”
“等吧,萬事開頭難,很快那些患者就會幫我們帶來更多的患者了?!眲⒂頋孕乓恍?,他的醫(yī)術是實打實的,根本不怕沒人來。
果然,很快就又有人來了。
還是剛剛的那個女學生,但她這一次卻帶著一四五歲的小男孩,小男孩哭哭啼啼的,眼眶又紅又腫。
劉禹濤眉頭微微一皺,他是好說話,但也不想幫小男孩找媽媽呀,“怎么了?”
“他說他想找醫(yī)術高明的好醫(yī)生,我就帶他過來了?!迸畬W生說道。
劉禹濤下意識地掃了一下小男孩一眼,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問題,當即百無聊賴地坐了下來。
配小屁孩玩耍的事情,就交給熊意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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