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綠芒閃過,將方鱗霧草摘了下來。
這時候,蘇沁舞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不遠(yuǎn)處突出的巨大巖石:“我們?nèi)ツ抢铩!?br>
蘇沁舞負(fù)責(zé)承重,蘭澤繹負(fù)責(zé)在巖壁上挖能夠落腳和落手的洞。
但貼得那么近,身體難免會磕碰。
這還是在蘭澤繹極力縮小動作范圍的前提下。
蘇沁舞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兩人都盡量不去看彼此,一個人默默地站著,另一個人默默地挖洞,完成之后,借著這些洞慢慢挪過去。
終于踩在巨巖上站穩(wěn)身體,兩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折騰了半天,夕陽的余暉已經(jīng)落盡,夜幕降臨了下來,四周黑乎乎的,懸崖底下的霧氣翻涌上來,幾乎令人感到害怕,兩人貼著巖壁而站,好像與世隔絕了一般。
他們只有彼此。
蘭澤繹喜歡這種感覺。
他甚至想像之前一樣把她緊緊抱在懷里,聞著她最幽密誘人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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