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狗一驚,想要分辨什么,便有一股暗勁不知怎么就躥進(jìn)了他的身體,他頓時瞪大了眼珠子,軟綿綿地栽倒在地,七孔中流出黑血,當(dāng)時就死了。
回客棧的路上,葉銘不解,問道:“北冥,你什么讓我輸錢?”
“主人應(yīng)該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北壁さ?,“像這種賭場,并不是什么人贏了錢都能走掉。他們遲遲未對主人出手,是因?yàn)楦悴磺宄魅耸侨绾纬銮У?,更不知道主人背后是不是有?qiáng)者撐腰??墒?,如果主人贏得太多,對方也會狗急跳墻,冒險出手?!?br>
葉銘微驚,道:“看來我的江湖經(jīng)驗(yàn)還是太少,那個周化龍出來,應(yīng)該就是試探我的?!比缓笏指吲d起來,笑道,“不過賺了一百二十枚武君幣也很不錯!”
初見楓葉城的震撼,已經(jīng)慢慢褪去了,葉銘回客棧后就再沒出來,直到開船那天才離開。在此期間,他一直在客棧中修煉《先天易經(jīng)筋》,進(jìn)步頗大。隨著筋肉的強(qiáng)化,那一道易筋的神光,越來越淡了。
再見明泰兄妹時,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隨時可以開船前往天石城了。從楓葉城到天石城,要走五六天,葉銘依舊是很勤加修煉,沒有絲毫懈怠。
這天,葉銘正在修煉,明珠挑簾走進(jìn)來,她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羹,笑說:“葉兄弟,剛做的,你嘗嘗。”
葉銘停下來,不好意思地道:“又讓明姐姐麻煩了?!?br>
明珠輕輕一笑:“你都叫我明姐姐了,姐姐給弟弟做點(diǎn)吃的,不是很應(yīng)該嗎?”然后她隨意地問,“葉兄弟,你練功的樣子真怪,那是什么功夫?”
葉銘自然不能說真話,道:“一種筑基的小功法,不入流?!?br>
明珠贊道:“難怪葉兄弟能進(jìn)入赤陽門,像你這樣沒日沒夜修煉的少年,我還是初次見到。”
葉銘笑了笑,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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