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老這時(shí)道:“掌門,我聽蘇蘭所言,葉銘曾有段時(shí)間外出,或許他會在這段時(shí)間內(nèi)行那禽獸之事,那也是有可能的?!?br>
蘇蘭道:“不可能!葉銘當(dāng)時(shí)去洗澡了,前后不過一刻鐘,一刻鐘能做什么?”
韓長老根本不睬蘇蘭,只是看著赤陽門主。
赤陽門主似乎更在意細(xì)枝末節(jié),問:“葉銘,你深更半夜,為何洗澡?”
葉銘如實(shí)道:“小人服用一些煉形丹藥,體表排出雜質(zhì),極為骯臟,是以要經(jīng)常洗澡。”
赤陽門主贊道:“武徒八重排除雜質(zhì),一般只能通過大小便。你居然還可以通過皮膚排除,可見煉體很深入,非常不錯?!?br>
眾人不明白赤陽門主,在這個(gè)時(shí)候扯這些沒用的干什么,但誰也不敢多說。
“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背嚓栭T主道,“下面,本掌門將不不偏不倚,依門規(guī)處置!”
“吳含玉,身為弟子,陷害同門,無恥無貞,廢除一身修為,打出山門?!背嚓栭T主淡淡道,此話卻如一聲驚雷,讓不少人愣住了。
吳含玉更是尖叫一聲:“掌門,我沒說謊啊,真的是葉銘非禮了我……”
“哼!”
赤陽門主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寒意,他道:“我曾問,葉銘與你之間,是否有男女之事,你說有。可這葉銘,明明是童子之身,你又作何解釋?”
吳含玉如遭雷劈,一下無話可說。赤陽門主可是大武師,一眼就能瞧出葉銘是不是童子之身。只是,葉銘一直和蘇蘭在一起,難道他們之間什么都未發(fā)生過?
韓長老臉色難看,一掌就拍中吳含玉腦門。吳含玉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像醉酒一般,已然經(jīng)脈俱碎,元?dú)馍⒈M,成為了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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