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私奴,只服從于他。所以,除了絕渡之外的任何人,只要絕渡不管,他想打誰就打誰。
這分明是光明正大在袒護自己的奴隸。
江晃一臉控訴地看著絕渡:“fuck!才幾年沒見,你的心偏得沒邊了!”
“你看看你家奴隸的手重得!”一邊說著,江晃一邊撩起上衣,露出了挨了凌風一圈的腹部,“他只差沒直接殺了我!”
絕渡淡淡地瞥了一眼江晃青紫一片的腹部,眉宇無波無瀾。
他輕輕地拍了拍凌風的腦袋,語氣有些敷衍:“下次再遇上他,可以輕一點?!?br>
聞言,坐在一側一直默默吃瓜的紀終于忍不住無語地朝絕渡翻了個白眼。
再遇到他,不是不能打,而是可以輕一點。
若遇上的不是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客氣更重一些了?
這心只怕不是偏得一丁半點,是已經偏上天了吧?
凌風眨眨眼,乖巧地點頭稱好,那順從低軟的模樣,跟剛才在洗手間一臉殺氣的模樣判若兩人。
若不是腹部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在提醒著他剛剛挨了多么沉重的一圈,江晃差點就要以為剛剛在洗手間見到的那個溢著殺氣的人是他的幻覺了。
他正打算再說點什么,卻見絕渡大手一揮,直接略過了這件事:“會議繼續(xù)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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