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丈人是誰?”矮駝子問。
“老楊!”我說。
“老楊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矮駝子又問。
“不知道!”我說。
“至少老楊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作為一個他的女婿,你到底聽不聽老丈人的話?”矮駝子問。
“聽又如何,不聽又如何?”我說。
“聽不聽全在于你!我只不過是一個送人來往的司機。這一切復(fù)雜的事情好像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矮駝子說。
他不再說話了。一副正在專注開車的樣子。
車內(nèi)恢復(fù)了安靜。只剩下發(fā)動機嗡鳴的聲音。
但安靜只是暫時的。
坐在我旁邊的杜衛(wèi)城一號忍不住問道:“老丈人,到底說了什么話?”
我扭頭看他。他正在看著我。分明是在問我。
慢慢地,我的一張本來緊繃的臉綻開了,作得苦笑不已,說:“老丈人說,你和孩子的生命是相對守恒的?!?br>
“生命是相對守恒的,什么意思?”杜衛(wèi)城一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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