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白羊觀里面,變成老年裝的女道士正在和一個香客聊著什么,見我進(jìn)來,頓時露出了不善的眼神。
和香客說了幾句后,向我走了過來。
走到我身邊開口就道:“你怎么過來了?出去,這里不歡迎你?!?br>
“喲,怎么這么快就把老情人給忘了?”我笑著看女道士。
聞言,女道士卻是變了臉,“少在這胡扯,誰是你的情人?”
“你,你就是我的情人,你手里拿著的拂塵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蔽乙恢杆稚系姆鲏m說道。
聞言,女道士低頭瞧了瞧,發(fā)現(xiàn)在白羊觀下面又多了兩個字‘秦云’
頓時女道士恨得就咬緊了牙,“你個無恥的家伙,你居然在我得寶物上刻名字,我……”
我一笑:“你想怎樣,謀殺親夫???”
“滾,立刻給我滾。”女道士都要被氣瘋了,本來一向以穩(wěn)重著稱的她,也不淡定了。指著門口就喊道。
“嘿嘿,滾進(jìn)你被窩嗎?”我故意調(diào)戲她。
一旁的白月雪看到我倆在斗嘴,都驚呆了,他沒想到我和一個中年的女道士居然有關(guān)系,那一刻,在她心中我已經(jīng)成了重口味的代名詞了。
“我懶得搭理你?!币娢宜榔べ嚹樉褪遣蛔?,最后女道士也不再理我,扭頭準(zhǔn)備離開,而我豈會輕易的放過她。
一個瞬移,再次出現(xiàn)在女道士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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