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紀(jì)寧大義滅親,也算不得我的徒弟了。我這樣的惡人,自然要找另外的徒弟了?!闭f到這里,杞成舟想起了初見時,不過十三四歲的瘦弱小子。那小子天生就有著藏拙的癖好,哪怕在自己面前,也是用蹩腳的偽裝,偽裝著自己。這些東西在杞成舟看來,顯得十分幼稚。不過,他與眼前的公子嫣一樣,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家伙。
如果不是怕浪費了這個小子身上的內(nèi)功,自己也才懶得教他刀法。
不過,那個小子真的很適合練刀。
想到這里,杞成舟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那是一把劍留下的傷痕。
他有預(yù)感,自己無心插柳之舉,搞不好,會給如今死氣沉沉的江湖,一個大驚喜。
“這樣啊,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惫渔棠樕弦荒樳z憾的表情。“能告訴我他是誰么?”
“這個怎么行,我要是告訴了你。你一定會去殺了他的吧?樊籠能夠容忍一個失去武功的刀圣留在平安城,但是絕對不會容忍出現(xiàn)第二個刀圣的?!辫匠芍坌Φ溃八?,我怎么可能會說嘛?!?br>
“哦呵呵呵,前輩看的真是透徹。”公子嫣飲下又吐掉第三杯酒,“最后,身為前輩,不為同樣握刀的晚輩指點幾句么?”
杞成舟站了起來,慢慢走到賈老板面前,從破爛的衣衫口袋里,掏出帶著體溫的一小錠散碎銀兩?!袄腺Z啊,之前欠的酒錢,今天就一并結(jié)了吧?!?br>
賈老板木然從杞成舟手中接過銀兩,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讓他一時半會還沒有回過勁來。
杞成舟轉(zhuǎn)身,略有些蹣跚地往門口走去。
霖越派那三位還可憐地躺在地上,公子嫣下手可不輕。
“這三位,能幫忙處理一下么?不要讓老賈麻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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