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嘴硬,這關(guān)你四妹妹什么事?”方氏沉下臉,“那我再問你,你那只木鐲子哪去了?”
“什么木鐲子?”荀卿染不解。
“就是那次去廟會,你大姐姐和四妹妹買回來,送給你的那只木鐲子?!?br>
荀卿染心中冷笑,面上不動聲色,依舊淡淡道:“那只木鐲子,莫非太太忘了,我是拿起來看了看,可四妹妹喜歡,要了去,另外給了我一朵珠花。那珠花我送給紅綃了,我屋里的丫頭都知道,太太屋里的人也都見過的。”
“你四妹妹怎么會喜歡那鐲子?是你喜歡,后來特意讓你大姐姐從你四妹妹那拿去,給了你,是不是?”
“太太說的話,我不明白。我從沒有過,或者戴過什么木鐲子?!?br>
這話千真萬確,荀卿染說的底氣十足。
“明明是你要了那木鐲子,可如今那只木鐲子,卻在朗哥兒手里。你還說你們沒有私情?”
荀卿染站起來。
“我是太太帶大的,規(guī)矩都是太太教的。太太做什么,我都不能批評。太太半夜找我來,和我說了這一番話。我雖然笨,但是我不傻。太太口口聲聲說什么婚事,卻是要誣陷我和人私下往來。這是什么道理?有做母親的這樣對待女兒的?難道這就是太太的規(guī)矩?”
方氏抬頭看荀卿染,她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昨天還伏在她腳底下的,面目模糊不清的女孩,突然不知什么時候,早已長的比她還高。那微微立起的柳眉,竟帶著煞氣,那雙清澈杏眼將一切映的清清楚楚。此刻的荀卿染,哪里還有平時唯唯諾諾的樣子。
方氏突然有些心虛,不過片刻就恢復(fù)過來。她手里長大的庶女,她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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