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根本沒看住宋嬤嬤,荀卿染暗自嘆氣,不夠聰明不怕,如果夠堅韌勤勞,是足可以補償?shù)?。不僅不聰明,還偷奸?;?,這就無藥可醫(yī)了。
“你說的不錯,像陳德家的這樣的粗使,自然是我吩咐一句她做一句。嬤嬤你卻不同,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些事情是要替我想在頭里的。讓你看著宋嬤嬤,也是要你跟她習學?!避髑淙揪徛暤?,又話題一轉(zhuǎn),“采芹老娘怎么病了,你知道嗎?”
“她老娘年紀大了,三天兩頭的病,只怕活不過年去那?!胖啦汕廴タ此夏锪恕!?br>
“這么多活計要做,總共就她們這幾個人,哪個不是從早到晚忙的什么似地,偏這個丫頭……,唉,還有我那點心方子,也不知是哪個丫頭促狹,揀去了不肯還我,著實可惱。讓我知道,定不輕饒了她!”荀卿染揉揉額頭,自言自語地抱怨道。
佟家的站在地下,覷著荀卿染的臉色,“奶奶,您……”
“嬤嬤別想多余的事,這些日子事情多,嬤嬤該想著如何幫我分憂,我自然不虧待嬤嬤?!避髑淙径似鸩璞?,打發(fā)了佟家的出去。
以佟嬤嬤的智力和心性,應該會有所舉動吧,嗯,荀卿染這么想著,又把桔梗叫過來囑咐了一番。
暖閣內(nèi)已經(jīng)燒起了地龍,屋內(nèi)溫暖如春,香爐內(nèi)燃著西洋進貢的薰香,滿室都是淡淡的薰衣草香氣。荀卿染和齊攸吃過晚飯,一個坐在桌前看書,另一個坐在對面,擁了薄毯,低頭做針線。
桔梗從外面進來,在荀卿染耳邊低語,“按照奶奶說的做了……,她出去了半晌,方才回來,和她女孩兒嘀咕了一會,就叫了香櫞幾個出來,她女孩兒回屋子去了。這一會,就該來找奶奶了?!?br>
果然,荀卿染一片葉子還沒繡完,佟家的就從外面進來。
“奶奶,奴才女孩有事回稟。奶奶說丟了點心方子……”佟家的見屋內(nèi)沒有外人,神秘兮兮地道。
“哦,那紙條是她拾到了?”荀卿染放下帕子,坐直身子看著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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