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嘆了口氣,柳晚嫣方才同蕭書恒說道:“那姑娘自稱碧溪山的唐婉兒,你知道碧溪山是什么地方么?”
隨即,蕭書恒的眉頭便也不由得皺了起來,碧溪山的存在,倒一直是個神奇的地方,與桃花島幾乎無異,皆是不諳世事,旁人想要上山都十分困難。
“宿主,傳說碧溪山只收女弟子,而且他們外出時,需得帶著面紗不能被男人看見……”
悠悠的嘆了口氣,系統(tǒng)方才接著同柳晚嫣說道:“關(guān)于碧溪山的女子,時不時的會劫富濟(jì)貧,自然,被被碧溪山看上的人,大多是些不義之財,即便被劫了也不敢生長。”
立刻,柳晚嫣便就點點頭,所以碧溪山的人找她做什么,莫非是因為她驚鴻姑娘的稱號,都傳到碧溪山去了,所以她們一合計,打算讓她去碧溪山?
而此刻,蕭書恒方才說道:“碧溪山的人除了劫富濟(jì)貧,一般不會輕易下山,這次來找你做什么?”
柳晚嫣搖搖頭,唐婉兒不僅僅是來找她,還是特意來尋她的,方才聽了系統(tǒng)和蕭書恒的話,柳晚嫣的心里也不禁起了一層霧水。
不再多說什么,二人便就轉(zhuǎn)身又回到了醉香樓,而此刻,方才圍觀看熱鬧的一行人此刻都在臺下竊竊私語。
“不會是那白衣姑娘自覺比不過柳醫(yī)倌,所以才拉著她出去了吧?”
“我倒覺著那白衣姑娘更勝一籌!”
一時間,臺下的人分為了兩撥,一說柳晚嫣應(yīng)該繼續(xù)擔(dān)任醉香樓的花魁,另一說白衣姑娘唐婉兒的氣質(zhì)更勝一籌。
而醉香樓的此刻卻依然是笑瞇瞇的,于她而言倒是沒什么差別。
她醉香樓有一個當(dāng)朝的柳醫(yī)倌做花魁,自然名氣也會大許多,然而柳晚嫣一直忙于各種事物,也不經(jīng)常在醉香樓里出現(xiàn),因此醉香樓里的生意也不會因此好太多。
再看方才哪個白衣姑娘,來找柳晚嫣比試還隔著面紗,日后想必也沒什么時間來醉香樓,權(quán)衡之下,媽媽方才走到了舞臺的中央。
“白衣姑娘視為自動棄權(quán),咱們醉香樓的花魁啊,還是柳醫(yī)倌!”
說話間,媽媽便不禁樂呵呵的,等名氣大了,她還用發(fā)愁醉香樓的生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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