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越想越覺得憤慨。
然而她的憤慨只能藏在心里。
一路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所過之處的鄭國文武,鋪擺的排場越來越奢華,越來越隆重。
每過一座城,必然會被人挽留,無論如何至少一頓飯,一杯酒那是不能少的。否則那些迎接的官員絕然不肯讓路,一個個唯恐錯失了攀交的機會。
大大小小的城池,多少官員迎候,多少排場酒宴。
原本快則五日,慢則六七日的路程竟然走了十日才走完三分之一!
水仙這才知道原來鄭國大大小小的官員如此之眾。過去在東離城長大,她還覺得東離城城守是極大的官。這一路上才發(fā)現(xiàn),如東離城城守般的官員,在鄭國多如牛毛,不要說是無法與北君比較,就是死士營的總指揮使王卡,都不把那些城守放在眼里,甚至不屑于假以顏色。
水仙也才知道,原來多么不起眼的小城鎮(zhèn)里,也都有美麗照人的女子的。酒宴上那些官員都不知道從哪里請的尤物,專為取悅北君。顯然都知道北君有風(fēng)流之名,故而投其所好。
一些個女子甚至美艷的讓她暗生比較之心。這才發(fā)覺原來她所倚仗的容貌,并沒有原本以為的絕對優(yōu)勢。盡管一路上那些官員找尋的美麗女子無一能夠陪寢北君,然而一路上,水仙自己也未曾與步驚仙同房。
‘天下人都說北君風(fēng)流好色,莫非是假的?’
這日離開蓉城時,蓉城城守果然又準(zhǔn)備了諸多財禮。
隨行的死士營眾人個個都有一封。
而水仙則得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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