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鈴根本不明白步驚仙為何問起這個,想了想,還是如實點頭道“確實如此。母親生前建立的白宮也是這番模樣,不知恩公為何問起?”
步驚仙并不回答,只是淡淡然的繼續(xù)問她說“還聽說,你憎惡白宮內有別的顏色?”
“是?!?br>
“是否你心中,世界本就蒼白無色,生命的過程本就蒼白空洞,毫無意義?”
白鈴不禁輕輕咬住下唇。
“……恩公以為不是嗎?”
白鈴是這么想的,她母親本也是這么想的。正因為如此,白鈴之母才不介意世俗的目光,不在意旁人在乎的貞潔,不愛男人,只愛自己。天下間的諸多情愛,在她眼里看來都是可笑的荒唐,虛偽的經不起推敲,經不起考驗。因此,無所謂傷害他人,因為每一個人都在做這種事情,區(qū)別只是,聰明人在傷害他人,笨人則總在被傷害后才后知后覺的明白真相,然后才學會如何傷害別人。
步驚仙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你先回去吧,等你明白我為什么如此決定時,再來。如果想不明白,就直接回楚國,也不必來求,那不會有用?!?br>
“恩公——”
“回去。”
驚仙斬釘截鐵的語氣讓白鈴知道繼續(xù)糾纏哀求只會讓他更反感,只好作禮告辭退去。
白鈴心中氣惱之極,回到白宮尋不到事物發(fā)泄,更覺得憋屈煩悶。偏偏她又不能責怨北君,原本北君就是她的恩人,而神魂宗的事情更是她對不起人。今日落得這樣的結果,她如何能夠遷怒到她人?
她一時煩惱無比,無法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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