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邊,雖是羅教授勸說的結果,更是身體有恙的無奈選擇。
過來時間雖不長,但對這邊的好感度卻與日俱增。
尤其是經“方大師”診脈后,指出他身體問題,然后給出解決方案,算得上是豈今為止最讓他佩服的一個“神醫(yī)”。
從頭到尾沒有用任何醫(yī)療器械,也沒有經過任何醫(yī)學儀器檢查,就能準確說出他的病癥。
這樣的“神醫(yī)”他只聽說過,如今見識后才明白,有些人不能等閑視之。
他雖然沉默少言,但卻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熱衷邀請他這般老專家過來的人,據(jù)說是眼前年輕人的妻子,之前一直昏迷中,如今剛醒。
明面負責的宗村長,不論見識還是學識,他都覺得很難溝通到一塊兒。
是以任遠博說回去他一點不介意,認真說起來,他是盼望宗福來早些康復的。
對方如此熱情邀約,又給出極好的待遇,他總得弄明白對方的要求,自己該配合做些什么。
心里想著事,他忘記了宗村長,一個人晃晃悠悠在大荒山逛著。
宗慶山臉色有些難看,對方如此明顯的視而不見,還真是讓他尷尬。
任遠博因著離開得早,并不清楚老丈人受冷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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