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見無人過來,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艱難地將秦木兮拉起來,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秦木兮的身上還在流血,她們一路走過,青石路上蜿蜒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從前院到那座廢棄的木屋距離頗遠(yuǎn),二人走了不到一半,天空就響起了悶雷,接著,豆大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砸落了下來。
雨水沖刷著秦木兮的傷口,冰冷絲絲侵入身體,讓她渙散的意識終于有片刻的清醒。
“啊——”她出聲。
“夫人,您醒了?!”鳶兒驚喜道。
“鳶兒,這是哪里?”秦木兮虛弱地問。
“夫人,您被少帥他用家法……”鳶兒聲音輕顫。
秦木兮的記憶緩緩歸位,她望著天空,已經(jīng)暗沉一片,想必,已經(jīng)是亥時(shí)了吧?
她顫抖著唇.瓣,虛弱地道:“鳶兒,我不要回去,你送我去香園!”
香園,也就是秦木棉過來后分的小院,這也是剛才秦木兮從賓客口中得知的。
“夫人!”鳶兒急了:“您本來就病了,再加上現(xiàn)在身上都是傷,再不治療……”
“鳶兒,求你、求……”秦木兮聲音發(fā)抖,虛弱得好似風(fēng)中殘燭。
鳶兒沒辦法,只好轉(zhuǎn)了方向,又帶著秦木兮到了香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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