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年幼,所以今日出現(xiàn)只是走個過場,很快便離開,由輔政宗王、鄱陽王蕭范,代行職責,主持此次筵席。
至于原本那位輔政宗王、湘東王,如今戴罪在家,聽候朝廷處置。
蕭賁的目光在鄱陽王身上停留片刻,很快轉(zhuǎn)移,轉(zhuǎn)到面前案上的粽子以及菖蒲酒上。
按照江南習俗,五月為‘惡月’,多禁忌,人們會將艾草編成人型,懸掛在門戶上,并飲菖蒲酒,以禳毒氣。
當日,除了競渡、采雜藥,還以五彩絲系在手臂上,名為“辟兵”,據(jù)說能令人不病瘟。
蕭賁喝了一口菖蒲酒,再次看向鄱陽王,想著此刻待在王府里的湘東王,只覺好笑。
一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得意之情,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本來輔政的湘東王,因為王妃指控其妾兄王珣謀逆,如今變成落水狗,差不多要完蛋了。
畢竟王珣的弒君之罪一旦落實,湘東王即便事前不知情,也得為此付出沉重代價。
取而代之的鄱陽王蕭范,大權(quán)在握,心思也活絡(luò)起來,然而這位輔政時間一長,幼帝的諸位皇叔可就不會服了。
畢竟,鄱陽王是高祖蕭衍的侄兒,而不是兒子。
高祖子孫當中,如今在世的子輩,僅有湘東王蕭繹,再往下,孫輩宗室的年長者,為廬陵王蕭應(yīng)那傻子,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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