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里,令狐緒低聲問:“兄長,我記得,若以龜茲國為中心,敦煌在其東,兩三千里?!?br>
“于闐在其南,千里?!?br>
“至于突厥王庭,游移不定,有時(shí)在蔥嶺,有時(shí)在金山,不過,近來常在龜茲國北的白山一帶....”
令狐休默默聽著,不發(fā)一言,令狐緒繼續(xù)說:“如今,我們在敦煌...鳴沙,官軍大張旗鼓搞的動(dòng)靜,被突厥人看得清清楚楚?!?br>
“按說,就只有我們這一路,可從南面山口過來的這些病夫,明顯是另一支隊(duì)伍的兵,因?yàn)樾熊姇r(shí)得了‘西海病’,才....”
說著說著,令狐緒的聲音壓低:“所以,莫不是,我們這一路,是作為魚餌在鳴沙晃悠,故意讓突厥人盯著,順便接收傷兵,其實(shí)還有一路,要從...”
“行了,你心里明白就好,莫要說出來,言多必失?!绷詈荽驍嗔说艿艿脑?。
兄弟倆對視了一下,各自從對方眼睛中看到了希望,以及不甘。
庶子就該被嫡子踩在腳下?就該低人一等?
不,只要有機(jī)會(huì),我一樣能證明自己不比嫡子差!
“這是難得的機(jī)會(huì),阿弟,那釣魚皇帝,又要釣魚了,若是父親知道,就不會(huì)派我們來了。”令狐休看著弟弟,語重心長的說:“我們不去分家業(yè),我們要在戰(zhàn)場上,自己打下家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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