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謊話越說越溜,似乎都不需要時間思考了,“降頭公醫(yī)術(shù)卓絕,一直在幫我調(diào)理,最近一段時間以前的事情就記起來的比較多了。”
降頭公也不笨,捏了捏自己的胡子,道:“明月這些天還在跟我聊要聯(lián)系你們的事情,我舍不得她,就跟她說過完年再走。”
“哎,你舍不得明月,她的父母更舍不得啊。”陸警官話里帶了些許責備的意思,說的降頭公一把年紀了,還要羞愧的垂首。
我當然不能讓他老人家白白的給我背鍋,道:“你錯怪降頭公了,村里一直以來與世隔絕,又不能打電話聯(lián)系。降頭公本來想找人送我下山回家的,剛好趕上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忙……”
陸警官一聽,點了點頭似是認可我的回答,“給你下藥的,是你的大學同學李林玉吧?”
在此之前他給秦剛做過口供,李林玉干的那些破事他肯定都知道。
我認真回答道:“應該是她,我喝了她給我遞來的飲料,就失去意識了?!?br>
“聽說她也被秦剛賣到劉家村了?”陸警官問我道。
我感覺自己就像在做筆錄,格外的謹慎,“我來了不久,她也來了。后來聽說好像是……上吊自殺了……”
“她有向你求救嗎?”陸警官問我。
我點頭,“有。”
“你幫她了嗎?”他又問道。
我低下了頭,“沒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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