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紛紛看向了還有一根蠟燭還亮的桌面,臉色都是發(fā)白的。
“不是在聊劉老師的事么,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眳柮访防硖?,主動下床收拾東西。
那些東西都粘過晦氣,必須找個器皿放進(jìn)去。
用還亮的那根蠟燭的火燒掉,這樣才算整個請筆仙的儀式完成。
殷寧被燒東西的煙嗆到,捏住了鼻子,“哎,希望劉老師沒事吧,明月,你是他的課代表,都沒什么想說的嗎?”
“沒有,又不關(guān)我的事。”我躺在床上,面對著墻。
方才以血破筆仙身上陰氣已經(jīng)很傷元氣了,又配合陸子墨的同事錄了很久的口供。
累了,也倦了。
厲梅梅道:“真冷漠?!?br>
“一宿沒睡,你們不困嗎?”我閉上了眼睛,強(qiáng)制自己入睡。
讓自己不去想他,不去感到害怕。
怕他真的死了……
殷寧打了個呵欠,道:“是有些困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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