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師父這樣恬靜釋然的高人,平常必然心里沒有事情。卻不想,原來師父早已放下。
四個人在昆虛山住了幾個月,該熟悉的都熟悉了,本來想著多住幾個月,奈何大哥送信,說讓她趕快回去,她也不好再停留,只得收拾收拾東西往回趕。
幸虧昆虛山離家里不算太遠(yuǎn),否則又是一件麻煩事。
臨行之前的一晚,程揚止正在收拾衣服,房門便被敲響了。
“程公子,我們師父想請你去正殿一敘?!?br>
本以為真的只是一敘,沒想到程揚止到正殿一看,里面烏央央站了一群人,大概呂喬嘉的師父師兄師弟全都在場,估計這是要給他一個深刻的印象了。
“程公子,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賦異稟……”師父開口,剛要扯習(xí)武之事,被大師兄一聲咳嗽硬給憋了回去,“程公子,我們相信小十四的眼光,她竟然選擇了你,就說明你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但是作為小十四的娘家人,我們還是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萬不要辜負(fù)我們小十四,若是辜負(fù)了,我昆虛山不論怎樣,也是要替小十四出這口氣的?!?br>
“師父,您放心,我絕不辜負(fù)呂喬嘉?!?br>
聽到程揚止的保證,師父才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呂喬嘉依依不舍的和師父師兄們告別,臨走的時候特地給師父磕了一個頭。
師父對她的教育之情,她是永遠(yuǎn)都忘不了的。
四個人一路離開昆虛山,昆虛山的影子在視線中越來越渺茫,呂喬嘉一揮馬鞭,慢慢離開了這片地方。
四個人騎快馬,很快就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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