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白眼,這裁判也是鬼,如此解釋是不是多少有些偏袒對方了?
但我又還能怎么地?裁判都下了定論,我明擺著就只能吃啞巴虧了!
粗脖子鬼見我再無話可說,便當即宣布:“賴茅可以使用舌頭攻擊!比賽繼續(xù)!”
“吁!”
看臺上再次響起一片巨大的噓聲。
我無奈之下也只好重打精神,繼續(xù)與賴茅對陣交手。可它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竟是又開始四下游走,而且刻意放低了下盤,不敢再讓我從下三路靠近它的身。
看臺上的觀眾噓聲持續(xù)不斷,而且越來越大,一可能是針對粗脖子鬼的判罰,二則表示不滿場內(nèi)過于謹慎的比賽節(jié)奏。
不過我心里明白這個噓聲不是針對我的,反而信心大增,斗志十足。賴茅就不行了。雖然它確實夠狡猾,但畢竟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狂熱的比賽,當著上千名觀眾的面被噓,終究心理壓力巨大。
況且,地獄犬的活動范圍越來越大,它就算是想躲也沒有多少地方給它躲了。又交手了十幾個回合,我終于成功地將它逼到了一個死角。此時賴茅的身后雖然沒有地獄犬,但已經(jīng)背頂著護欄,無處可逃了!
我彎下腰,做了個想要下地翻滾的假動作,似乎要故技重施繼續(xù)從下三路攻進去。賴茅果然上當,長矛放低要提前去刺我的下盤。我卻猛地跳起,從長矛的上方躍過,以盾鑊做保護徑直朝它撞了過去。
這樣的招式壓根不算招式,簡直就是街頭流氓打架時不講理的打法,專門用來對付高個子的。意思就是我手短打不到你,那我就干脆往你身上撞,撞到你懷里去。一旦近身甚至是貼身肉搏,高個子的拳頭就只能很別扭地往自己的胸口去掄,很難發(fā)力。
而矮個子因為手短,出拳時的半徑小,劣勢就變成了優(yōu)勢。甚至發(fā)起狠來時,還可以直接用頭去頂高個子的面部,是非常不要命似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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