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鋒的確是很想幫她把傷口處理一下,但是他不知道子彈究竟在哪里,而且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做過,只怕一刀一刀的割偏了,還讓她吃更多的苦頭。
能為她做的,就只有這些。
宋楠蕎狠了狠心,將刀片放在金紅色的火焰上燒了燒,然后沖著自己的傷口割了下去。
一股焦糊的味道從大腿上傳了過來,宋楠蕎尖叫一聲,一股痛意只抽大腦,她手一軟,差點直接就將刀片拔出來了。
頭頂好像都冒煙了。
宋楠蕎迷迷糊糊的想著,她大概是真的痛糊涂了,為什么不等刀片冷了再下刀呢?
大腿上那一片肉都糊了吧?
一刀都下去了,宋楠蕎滿眼是淚,低頭看向自己的傷口,鮮血又重新滲了出來,在蒼白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她還是高估自己了。
將皮肉隔開,痛的眼前直冒金星,也不管剛才的想法了,一口就咬住了薛鋒的手腕。
牙齒尖銳,刺過皮膚,有鐵銹的腥氣在口腔中彌漫開來,宋楠蕎雙眼通紅,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落入眼睛里面,刺的她眼睛都有些生痛。
皮肉翻開,她探出兩指,在滑膩溫熱的詭異觸感中,將那顆要命的子彈取了出來。
薛鋒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腕幾乎都要被她給咬斷了,就是這樣,也一聲不吭。
見彈頭被扔在了地上,便學著她,一把草木灰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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