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寒之氣已經(jīng)除去大半,接下來的幾日,娘娘務(wù)必按照我說的服用。”說著,她轉(zhuǎn)過頭,挑眉看著張川,“張藥師,來看看?”
張川猶豫了片刻,最后對醫(yī)道的渴望控制了他的理智。
將巾帕蓋在蕭吟的手腕上,他小心翼翼的落下手指。
脈搏,在指尖下跳動。一下一下,略顯有力,再也沒了之前的衰弱。
張川的眼睛緩緩睜大,愈發(fā)明亮,一臉濃濃的震驚。
他抽回手,忽然起身,抱拳對鳳幽月行了一個大禮。
“姑娘天資聰穎,張某眼拙,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還望姑娘恕罪!”張川倒也是個實在人,老老實實的認(rèn)了錯。
鳳幽月驚訝的挑了挑眉,對他又高看了一眼。
“寧華夫人,這局我贏了。不知你答應(yīng)我的要求……”她目光一轉(zhuǎn),看向蕭清。
蕭清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到底還是沒笑出來。
“娘娘,天色已晚,妾身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闭f著,不待蕭吟開口,她慌慌忙忙的離開了金鳳殿。
鳳幽月嗤笑一聲,翻了個白眼。
贏了這種家庭婦女,連點興奮感都沒有。
蕭清走了,卻忘了把張川帶走。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一臉苦相的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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