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辦?。啃『?,我真沒有你的魄力,只要我哥一哭,我媽心就軟,啥怨恨都給忘的一干二凈。”
“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眼下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如果孩子真是腦癱兒,后續(xù)的治療費用,恐怕都得我出。”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大概就是形容田蜜的。
“你嫂子一家人,是不是也要你賺錢養(yǎng)活他們?”
田蜜委屈的看看她,沒有說話。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蜜姐,你好歹也是念過名校的人,處理家務(wù)事方面,干脆點好,不然以后有你罪受啊?!?br>
她不想說太多,說多了只會給田蜜添堵。
這懦弱的性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她也是經(jīng)歷重大變故,才變得殺伐果斷。
田蜜的契機(jī)在哪兒?誰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跑步回來,蘇簡拉著余震去門口的理發(fā)店。
昨天跟店主說好,早點過來給余震設(shè)計發(fā)型。
結(jié)果來的人是店主的爺爺,一位舊社會成長起來的剃頭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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