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娘倆來到國協(xié)醫(yī)院,劉勝已經(jīng)在這里陪護(hù)三天,特意雇了一個女護(hù)工照顧班曉玲。
“我昨天見過你愛人,跟他說了咱們之間的事,他想訛我錢,被我揍了一頓?!?br>
班曉玲羞愧的低著頭,她真沒臉見劉勝,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今天以后我就不來了,住院費我給你交了五千塊,我問過醫(yī)院,說這些錢能住一段時間?!?br>
“另外這五千塊,給你留著買些愛吃的東西。”
劉勝不是鐵石心腸之人,說到這里,他的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
“咱們相識一場,雖然你欺騙了我,可是從未讓我為你花過一分錢?!?br>
“錢不多,也是我攢了好久才攢出來的,你都拿著,你也給過我希望和快樂,算我給你的心意,以后你就自己靠自己吧。”
身為男人,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可憐歸可憐,可是他不能再稀里糊涂跟她在一起。
別人不說啥,他自己過不了心里那個坎,就算一輩子打光棍,他也不會破壞別人家庭。
等他出了病房,身后班曉玲“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大概哭自己悲慘的命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路都是她自己走的,怪不得別人。
在醫(yī)院外,劉芳撞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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