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不必這般要強(qiáng),反累壞了自己的身子。女子產(chǎn)后受不得大累的,這些事情你就是擺手不干,交給內(nèi)司省的女官們一樣能忙好。”
婠婠正專心在燭火下檢查著手中的狼毫。
這是要留給聿兒習(xí)字時候用的筆,她每一支筆都要親自檢查過才安心。
她聞言側(cè)首去看晏珽宗,容顏清滟,莞爾溫婉:“我不累?!?br>
檢查完的狼毫筆被她放在桌子上,她將自己的身體靠進(jìn)男人的胸膛里,如同一捧化在他身上的春雪。
“麟舟,我不累。如今所有忙著的,都是你我的家事。是咱們的兒女,孩子們的祖母,你我相守的中秋。每一件事都叫我心情愉悅,我愿意去忙這些。”
哪里算得上累呢?
分明是塵世里最難能可貴的幸福時光。
她趴在他懷中仰望著他:“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活?!?br>
婠婠的身子柔軟曼妙,恰產(chǎn)后正養(yǎng)著奶水喂養(yǎng)女兒,方才喂完女兒后,衣衫都沒有完全掩好。
一陣清甜幼嫩的奶香味從她雪白的胸乳前溢出,縈繞在他身周,引誘他沉淪墮落。
他猝不及防一垂眸間,恰好看到她衣領(lǐng)間露出來的那片艷雪景致,乳肉白膩,尖處紅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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