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恰在太子聿強忍著連天的哈欠獨坐高臺之時;坤寧殿內,他的父母帶著妹妹和鸞睡得正香,早將他不知忘到了哪里去了。
待太子聿見完了這些使臣,他又要按照規(guī)矩去祭拜天地與宗廟,意為感謝上蒼與先祖賜予子孫后世的福澤,祈求天地祖先庇佑他繼續(xù)平安長大等等等等……
往常,若是對待寵愛的兒子或是嫡出的太子,這些事情都是皇帝皇后帶著兒子一起去做的。
但是現(xiàn)在太子聿的父母能偷懶就偷懶,都當甩手掌柜。
這些累人而實際上沒有意義的事情,但凡能甩給太子聿一個人干,他們兩人絕對不愿意再出面。
——倒也不是他們光對著這個兒子敷衍了事不在乎。
實際上,之后每年女兒和鸞生辰時候的大小瑣事,他們也是推給兒子去完成,叫兒子帶著一干王公大臣去宗廟跪拜祭祀,替和鸞祈福。
直到中午時候的宮宴開始,帝后二人才姍姍來遲。
這是皇后自生產之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了面。
席宴之上的眾人行禮后悄悄抬眼望去,見皇后今日穿了身赤紅色的灑金祎衣,拖著逶迤的華麗裙擺,如一朵盛開綻放著的牡丹。
那祎衣本多為深青、玄色的,乃是古來皇后之服,但因陛下說皇后穿鮮亮的赤紅色好看,便索性命叁服官們改成了赤色。
這個顏色也的確很襯她。若是穿在別人的身上或許會顯得張揚和俗氣,可是落在她身上,反而只讓她看上去更加矜貴和驚艷。
一晃數(shù)年過去,即便生育了兩個孩子,她卻仍然美得像是當年從陶公府上出嫁的那個少女一般,看不出絲毫的衰老和憔悴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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