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燼不是很想去,不過這會兒瞧見花瓶里的土動了下,知道千歲有話要和他說,就特意回了房間。
千歲立馬從土里熟練的鉆出來,那對黑白分明的小眼睛眼巴巴的看著余燼:“大叔,你是不是不想去見這個郭北縣的縣令?”
和余燼相處那么多年,千歲還是很熟悉她大叔這性格的。
能不動,就不動。
但是,卻又不是懶。
以前她還覺得余燼這種行為模式奇怪,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明白了——她大叔只在意和人設有關的事情。
只不過她大叔只在意和人設有關的人設,那么當初又為什么和她媽媽結婚?
這可真是令人懷疑……
是的,懷疑。
因為她大叔的性格雖然好,但是……千歲一點也不覺得她大叔會對女人感興趣的樣子。
難道人設就是要和她媽媽結婚?
可是哪有這么莫名其妙的人設的?她大叔可是說過了人設的形成,是她大叔所用身體之前的一個總結,類似于一種行為模式。
以前是從沒想過這一點,但在變成這被她大叔稱之為世界樹的種子后,千歲在土里無聊的時候,就會回想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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