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天要亡她。
陶星純覺得自己有點慘,甚至慘得有點想哭,自打暑假開始,運氣就沒好過。
千言萬語,都是一句,程潛,狗東西。
今天他的公寓總算有了點生活的氣息。
唔,確實來著,程潛不是結(jié)束了行程,回來了么.
不過陶星純也沒有看見他的人影,他不在這里,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依照要求,把該收拾的收拾好,然后.繼續(xù)漂泊吧。
沒有鑰匙,沒有身份證,家里進不去,酒店也不能開,一般的開鎖公司還不能隨便撬門。
真是沒法子到頭禿。
陶星純坐在路邊曬太陽,衣服也有兩三天沒換,蓬頭垢面的,和個流浪兒差不多了。
“你坐在這里?!鄙砗蠛鋈粋鬟^來一個分外清透的聲音,“扮演乞丐?”
尾音舒展著,微微上翹。
陶星純轉(zhuǎn)了過去,她看見了程潛正以一種說不清是嘲弄還是在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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