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的碎發(fā),被風吹得微微亂,冷風灌進來,周身的疲累散去。
他少了點往日的清冷,多了幾分鄰家大男孩的陽光。
這樣的榆次北在眾人眼中很少見,科室級別的主任、副主任會有單獨的辦公室,他性子清冷,平時沒有會診和查房大多喜歡一個人待著。
除了施翊和他直系的那幫學生外鮮少有人敢直接靠近,一方面是位置,另一方面是技術(shù)層面不過關(guān),沒事還在榆次北面前轉(zhuǎn)悠,等同于找死。
興許是今天的他太過溫柔,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柔情,一向凌厲的眉峰此刻笑意染眉梢。
多了幾分稚氣,少了興許的氣勢。
微紅的唇角始終抿著,忽然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
牙齒輕搭在唇瓣上,很誘·惑,很色·情的一個動作,經(jīng)這個男人,倒顯得有幾分貴氣。
唇邊盛開的笑意,像久違綻放的玫瑰,清香、馥郁。
榆次北忽然自嘲一笑,失了焦距的瞳孔看著遠方失神良久,才喃喃重復:“為什么?”
“你們怎么會懂,晉升哪里會比她更重要?”他說的很輕,咬著唇的聲音近乎于無聲。
低聲繾綣的呢喃不過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近乎癡纏的眼神收了收,又重新恢復成那個疏離矜貴的榆次北。
一回頭,看到去而復返的施翊為首領(lǐng)著一群人站在不遠處,一臉見了鬼的神情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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