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這毒素,好似綿綿不絕,若只是鎮(zhèn)壓,怕是治標(biāo)不治本??磥恚堑冒讯舅匚鰜聿趴伞?br>
楚逍話音剛落,夏侯月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聞聲二話不說,便開始脫起了外衣……
“呃,這流程好像有點不對吧?”
楚逍愣住了,雖說他是準(zhǔn)備為夏侯月吸出那些毒素,但他卻也還在頭疼該怎么說服夏侯月卸下男女大防呢——說起來這也是他前世看過的經(jīng)典套路了:女方這種時候,無論平日多豪爽大方,總會扭捏一番!
哪怕夏侯月性子奇特,楚逍也覺得應(yīng)該會是如此才對。所以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通說辭,誰曾想夏侯月卻居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他這都還什么都沒說呢,人家就直接自己開始脫了啊!
“……總有種,齒輪還沒上好,就已經(jīng)完事了的感覺……”
楚逍嘴角微微抽搐,夏侯月則動作利索地解開了一重又一重衣服,迷離地看向楚逍,仿佛在詢問他:為什么還不來?
講道理,如果不是之前和夏侯月接觸了一段時間,楚逍怕是真會以為夏侯月現(xiàn)在這模樣,是在故意誘惑他!
不過,即便明知夏侯月不是故意誘惑,只是生性如此,楚逍也不禁心頭百感交集,忍不住便按住她的玉手——那只手還在繼續(xù)往下脫——開口道:“夏侯姑娘,你只是傷到了手臂而已!”
“因此,脫了外衣便已足夠,沒必要再繼續(xù)脫下去啊!”
“哦?!?br>
夏侯月聞聲,這才止住動作,不過無論是表情還是口吻間,都隱約有種失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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