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藥一下肚,白衣人頓時(shí)清醒不少,目光稍稍恢復(fù)了往日的沉靜,只是朝來者道:“你……連三日都不肯等么?”
“既然無緣,多三日,少三日又有何區(qū)別?”
來者凄然一笑,“你當(dāng)日的話,都已被中洲孩童編為歌謠……如今,恐怕整個(gè)中洲再無不知。”
“……你此來,是為何事?”
來者咬緊牙關(guān),沉吟許久方才道出兩個(gè)字:“退婚?!?br>
“……為何?”
“你自己清楚!”
來者望著他,狠心道,“我紅袖,才不屑做你的‘傀儡夫人’,你既然無心于我,我又何必自討煩惱?”
“……呵,公主能明白,自然是好?!?br>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只是,這事倒在其次,公主做的另一件事,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哦?什么?”
“公主解了我的酒,卻是不該啊……還請(qǐng)公主,行行好,去那邊再幫我抬兩壇來吧……我已經(jīng)醉得,走不動(dò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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