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軒說著,深深嘆了一口氣,楚逍也蹙眉道:“前輩,可還有其他辦法?”
“倒也有?!?br>
夏侯軒想了想,說道,“通行令,一令難求,畢竟那是甚至可以進入殺族腹地的令牌,但如果只是想通過‘殺之道’,前往豐谷域,那就還有一個辦法!只是,這得看你的造化……”
“前輩?這是什么意思?”
楚逍微微一愣,隨即夏侯軒說道:“殺之道鎮(zhèn)守共有三位,但并不是每時每刻都有三位,一般情況下,都是兩位輪休,一位坐鎮(zhèn)!如果你能遇到,那位最難說話的家伙,或許就能通過殺之道……”
一句話,直接將場間人都聽蒙了: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最難說話”的家伙,最好通過?正常來說,不應(yīng)該是反過來嗎?
倒是楚逍,若有所思,沉吟片刻,便道:“前輩的意思是……好說話的那幾位,都是需要通行令,才好說話,而不好說話的那位,卻不需要通行令,只懂得用拳頭說話?”
“不錯!你很聰明!”
夏侯軒望定楚逍,眼神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欣賞,“不枉我讓月兒和你結(jié)交,你果然……”
“等等,夏侯姑娘是因為前輩的吩咐,才對晚輩言聽計從的?”
楚逍聞聲一怔,隨即猛地醒悟過來,夏侯軒聞聲,也是一愣,然后瞬間瞳孔狂縮,說道:“言聽計從?不對??!我只是讓她與你結(jié)交……等等!難道,月兒她誤解了我的意思?”
“……前輩,以夏侯姑娘的性情,這倒是真的有可能。”
楚逍緩緩說道,“她甚至告訴我,她忘記了為什么要聽我的話來著……”
“是嗎?”
夏侯軒也被雷得不輕,他是知道自家女兒的,那種性情,真做出這種事也不奇怪,不過,這真的是因為這樣嗎?或者,背后還有別的什么,連他也不知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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