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日所為,怕是會傷了甄夫人的心?!睕鐾だ?,曹勤看著站在欄桿旁邊看著湖面的男人,垂了垂眸子恭敬道。
雖是恭敬,但是話里多多少少帶了幾分勸慰。
“傷心?”曹丕眉頭一挑,話里無不諷刺,“你是說她會傷心?她的心根本不在本公子身上,如何傷得了?!?br>
“可是公子,自從夫人嫁給你之后,并未再生出二心,公子今日所為,可是因為在丞相那兒……”
“夠了!”袖袍一拂,曹丕轉(zhuǎn)過身來冷冷地看著曹勤,“你跟在我身邊多年,知道什么話當說,什么話不當說,你若是想要為她求情,那便莫要跟在我身邊?!?br>
“公子恕罪,屬下覺無二心于公子,只是屬下以為……小公子如今已經(jīng)知事,又頗為尊敬喜愛甄夫人,公子如此對甄夫人,怕是會讓小公子對公子生出嫌隙?!编弁ㄒ宦暪蛳聛?,曹勤看著曹丕的目光里多了幾分無奈。
每每一到甄夫人的事情上,公子便總會失去理智,甄夫人可憐,但是公子何嘗又不可憐?
“生出嫌隙那便是其母之罪,再說,我難不成就只有他一個孩子了嗎?”嘴角抿了抿,曹丕一掌拍在欄桿上。
許是上面?zhèn)鱽砹苏饎?,欄桿底下的魚兒瞬間一哄而散,平靜的湖面蕩漾出圈圈的水波,如那人的心事,怎么都平靜不下來。
“公子所言,屬下……”曹勤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怎么都勸說不了了,只能夠無奈的搖頭。
好在,手腳麻利的小廝過來解了當下的困境。
“仲達來了?”聽到小廝的稟告,曹丕眉頭一挑,眸子里閃過一抹欣喜,眼底的憤怒在剎那間淡下去了幾分,“快請!”
看著曹丕的背影,曹勤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今日之事……不論是郭夫人還是甄夫人,都是被殃及的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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