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淑如也才回過神來,她看著宋詩言,悠悠地開口說道:“景頌,再怎么說,我們也是你的長輩——你瞧瞧你自己,對長輩不尊,要是被別人知道,一定會說你這個人沒有家教!雖然你不是霍家的人,但如今在外人眼中,你好歹也是霍家繼承人。你這么做,丟的是我們霍家的臉!”
“你們霍家?”聞言,宋詩言的臉上浮起一絲嘲諷,她看著江淑如,冷冷地說道,“江淑如,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才會讓你厚著臉皮說你是霍家的人?當年,要不是你死皮賴臉地生下孩子,又死皮賴臉地求著老爺子讓你進霍家,你怕是連霍家的大門都摸不到吧!”
見宋詩言當著厲瑾星這個野種,戳自己的傷疤,江淑如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她“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用手指著宋詩言的鼻子,氣急敗壞地說道:“景頌,你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你以為自己還真是什么富家千金、貴族小姐?。磕阌惺裁促Y格在我面前說這些話?”
見江淑如站起身來,宋詩言沒有動,依舊坐在原位上,雙手環(huán)胸,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你又是什么身份——江淑如,你不是從夜場里出來的嗎?我又怎么沒有資格和你這種不潔身自好的女人說話?”
聞言,坐在宋詩言身邊的厲瑾星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見狀,霍成烈趕緊瞪了他一眼,讓他趕緊將笑憋回去。厲瑾星點點頭,果真將那笑憋了回去,只是,他眼角的笑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
江淑如本來是要對宋詩言冷嘲熱諷一番,如今卻被宋詩言反懟得說不出話來。她有些氣憤,只得向身邊的霍銘揚求救。只是,如今霍銘揚的眼中,就只看得見宋詩言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沒有心思幫江淑如。
無奈之下,江淑如只得向霍成烈求救。
霍成烈剛才被宋詩言當著厲瑾星的面拂了面子,如今,面對江淑如的求救,他自然是義不容辭地站了出來。
“景頌,你以為你還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嘚瑟?如今,你已經(jīng)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說起來,現(xiàn)在的你就只是一個沒有身家背景的普通女人罷了——我連手指都不用動,就能讓你落得個凄慘的下場!”霍成烈看著宋詩言,冷冷地威脅道。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她看著霍成烈,一臉正色地說道:“你以為你又有多厲害?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霍老爺,你知道,你為什么不成器嗎?”
見宋詩言忽然一臉正色,霍成烈不由得回答道:“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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