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瑟當天晚上又給田嬸兒打了個電話,再三叮囑,千萬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第二天,天不亮,田嬸兒就打電話把夏荷約了出來。
“這么火急火燎地是怎么了?你家田寶兒不是沒事嗎?”
夏荷當然是有些不樂意的。
這還不到五點呢,就把自己叫出來。
“夏荷我問你,你事先怎么沒說那片地里是打過農(nóng)藥的?”
夏荷的眼神閃了閃,“我怎么知道?如果是打了農(nóng)藥的,我怎么還會讓田寶兒過去?”
“夏荷,你在這兒哄誰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朝棟和關副所串通一氣,不是跟人家要二十萬嗎?”
夏荷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她怎么知道的?
“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br>
夏荷和她多年的同學,自然也知道她的脾氣。
這女人就是個拎不清的。
不過,也是那種什么事兒都能豁得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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