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直接把筆記本上面關于維克多利婭的資料掃視了一遍,然后是喊道:“地圖!”
飛哥是直接開始充當起小助手,把一張軍用地圖打開,廖文皺眉說道:“我們現(xiàn)在不是打仗,不需要這樣的地圖,把所有的交通線地圖給我!”
“是!”
飛哥趕緊又是換上了一張新的地圖,廖文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分析說道:“既然他們沒有來花都,那么可能去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北上去湘南的國際機場,從那里逃回俄國;另外一個就是西進,途徑桂、貴兩省入川,從西川國際機場逃跑。
不過她的身上都帶著名貴的油畫,很顯然是無法做到悄無聲息的上飛機。
上報組織,讓組織安排在機場的所有人一旦有特殊的調動馬上通知我們!”
“是!”
飛哥正想出去打電話給組織高層要求協(xié)助,廖文又叫住他說道:“把這兩條線沿途所有的兄弟都打個招呼,讓他們如果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動也馬上通知我們!”
“是!”
……
而此時,同樣到達了花都的古華也是打通了他七叔的電話,吐槽說道:“七叔,你讓我保護的人沒有出現(xiàn),讓我千里迢迢的跑來這里不是耍我吧!”
“我耍你做什么,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要的罪多少古家的人,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保護的目標都沒有,你總不能讓我在花都干坐吧!”
“年輕人不要心浮氣躁,我聯(lián)系一下對方,問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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