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川抬手撫摸著她的脊背:“別難受了,他要真想知道唐錯去了哪里,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你這樣,回去獎獎看到又要多想了,嗯?”
——
周竟回去后,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他整個人往后靠過去,因為衣服都沾著泥土和血跡,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
他沒有回周父周母那邊,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他不敢回去,怕周父周母擔心。
深夜手機在響,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醫(yī)院那邊打過來的。
他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巡捕的聲音,他道:“張佳佳下午的時候,醒了一次,醒過來問你,你要過來看看她嗎?”
周竟聲音有些低啞,他靜了半響,說:“不去了?!?br>
那邊巡捕安靜了一瞬,說:“行,那等她再醒過來,我轉(zhuǎn)告她?!?br>
周竟掛了電話,心里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他點了一支煙,一個人靜靜的抽著,尼古丁的味道,卻沒能緩解心里那似要遏斷人心臟的疼感。
第二天,周竟找人打聽了一下唐齊山的行程。
像唐齊山這樣的人,很多都是公開的行程,周竟把車停在停車場,他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唐齊山被人簇擁著,從里面出來。
周竟昨晚一夜沒睡,但來的時候,他刮了一下胡子,眼圈里卻是蓋不住的紅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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