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竟跟了一段路,卻連唐齊山的身都近不了。
很快,唐齊山就上了車,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嗖的一聲,射了出去。
周竟手臂上的傷有些發(fā)炎,但是他也沒心思管。
巡捕那邊又打來幾次電話,但是周竟沒有再接。
他昨晚坐在公寓的沙發(fā)上,把唐錯發(fā)在微博上的幾條微博,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有唐錯牽著那個人的手,以及唐錯宣布和隋樘結(jié)婚的那條微博。
他想起當(dāng)初,唐錯最后一次和他通話的內(nèi)容,唐錯問他去不去見她的父母,他反過來問她,能不能把婚禮推遲。
想到這里,周竟的心肺都跟著攪得疼。
有什么東西,像是抽絲剝繭一樣,漸漸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而一旦露出來,就像是潮水一樣,將他淹沒。
那一個晚上,他努力的回憶著,言笑晏晏的唐錯,鬼靈精怪的唐錯,說要好好愛他的唐錯。
和他算計上床次數(shù),教他愛人擁吻的唐錯。
每一個,都扼著他渾身的筋骨。
讓他的四肢百骸都跟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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