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白了?”梁夫人嘴角帶著譏笑,看著他,“可是已經(jīng)晚了?!?br>
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已經(jīng)遲了。
“姑母,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這件事再怎么說也是我吃虧,我一個女孩子都沒說什么,你卻這般詆毀我,你讓我怎么做人!我活不下去了,索性一頭撞死算了!”
沈蝶華凄凄的哭著,用帕子擦拭著眼淚,一邊說,一邊還幽怨的跺了跺腳,仿佛所有人都對不起她似的。
“我詆毀你?”梁夫人瞇了瞇眼睛,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那好,我這就讓人把府醫(yī)給叫過來,讓他給我兒子把脈,看看這件事中,他究竟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
梁夫人雖然沒用過,卻也聽說過市面上有很多催情的藥物。
讓男人聞到,便能夠失了神志。
她自己的孩子還不了解,啊,梁翰雖然是優(yōu)柔寡斷了一些,可品性上卻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對于女色也不是那么的看重,甚至覺得啃書籍都比觸碰女色好。
那么,便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這小蹄子竟然朝著她的兒子下藥!
沈蝶華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聲音中還帶著一抹惶惶:“這,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懷疑我嗎?”
“沒錯!”梁夫人說完了后,壓根就沒有給沈蝶華拒絕的機(jī)會,便開口,“容小姐,我這邊走不開,能否請你去幫我叫一下府醫(yī),讓他來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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