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等丫鬟了,誰還靠著這點月例銀子過活,大頭的永遠都是主子的賞賜。
這廂,老夫人罰了她三個月的月例銀子,等過幾日,便隨便找一個借口,賞賜她一點東西,便把這點銀子給補回來了,對于珠兒來說,這壓根就沒有損失。
容溪豈是這么好糊弄的人。
她輕聲開口,“這點月例銀子算什么?她對主子不恭敬,這么懲罰太過于輕柔了,直接把她降為二等丫鬟吧,祖母你覺得如何?”
容溪一雙眼睛落到了老夫人身上,她不擔心李氏不同意。
李氏神色掙扎。
容溪便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為了我們?nèi)莞拿曋耄閮罕仨毜眠@么處置,她一個丫頭公然頂撞我,豈不是對我不敬,若是傳出去,旁人還以為我們?nèi)莞粫芙滔氯四?。?br>
她這番話說出來后,老夫人的神色果真松動了。
沉沉的點頭,老夫人咬牙切齒的開口,“好,那就按照你所說的那般,把珠兒降為二等丫鬟。”
李氏心中想著,就算珠兒變成了二等丫鬟又如何,自己私下里補貼一些好處給她便是了,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而容溪看得卻是比較長遠。
珠兒成了二等丫鬟,關乎到臉面問題。
一等丫鬟若是不犯什么大錯,是不會被降等的,這無異于是在珠兒的連勝狠狠的打一巴掌,對于她這種喜好臉面的人來說,無異于把她的自尊心放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容溪要的,便是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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