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總算舍得離去,這一走出去,就狠著心不再轉頭。李二拍了拍李槐的腦袋,笑著跟上媳婦的腳步。李柳拍了拍弟弟的肩頭,然后對眾人施了一個萬福,姍姍而去。
李槐輕輕踢了一腳林守一,后者手心滿是汗水地攥著一封信,搖搖頭,望著李柳的背影,呢喃道:“下次吧?!?br>
李槐不愿在他們面前流露出悲傷情緒,強忍著憂愁,找了個有趣的話題,嘿嘿笑道:“崔東山,如果說你是陳平安的學生,我們三個都是齊先生的弟子,寶瓶又喊陳平安小師叔,你跟我們的輩分到底咋算?”
崔東山雙手負后,玉樹臨風,揚揚得意道:“我可是我家先生的開山大弟子,輩分很高,比這東華山高出十萬八千里。”
李槐愣了一下:“難不成得喊你大師兄?”
“大師兄?”崔東山頓時急眼了,“你全家都是大師兄!老子才不要當大師兄,其他怎么喊隨你們。”
李槐有些蒙:“那喊你小師兄?有點拗口啊?!?br>
崔東山眼睛一亮:“小師兄好,既尊重兄長,又透著股親切,以后你們就喊我小師兄吧。于祿、謝謝,從今天起,你們也不例外,不用喊公子了,太生分,就跟著寶瓶他們一起喊我小師兄。”
李寶瓶冷哼道:“我可沒答應!”
她沖出牌樓下,李槐喊道:“李寶瓶,等下還有課呢!”
“罰抄文章,我昨夜已經挑燈寫好了,怕什么!我要一個人先逛遍這里,以后好帶著小師叔逛街?!崩顚毱扛吒邠P起腦袋,一路飛奔,追逐著蔚藍天空中掠過的一群鴿子。鴿哨聲此起彼伏,悠揚清越地響徹大隋京城。
李槐扯開嗓音喊道:“那帶上我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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