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gè)孩子……
陳言這才想起來,他抱著那孩子上車下車的時(shí)候,把那孩子放到自己的懷里,襯衫上沾染了那孩子的味道倒也不是不可能。
陳言這下子越來越是哭笑不得了。
忍不住把一臉冰冷的夏景丞拉到沙發(fā)上坐下,捏了捏他微涼的鼻尖,好笑道:“夏總,您這鼻子是狗鼻子做的吧?這么靈?”
夏景丞抿了抿唇,不作聲,眼里分明有著怒火。
他自然不會(huì)告訴他,他一直牢牢記著那衣服上的味道,溫暖的,清新的,一旦那味道上摻雜了些別的,他就會(huì)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暴躁。
該死!
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真讓人厭惡。
“說,你和什么人接觸了?!?br>
夏景丞知道,陳言無論如何不關(guān)他的事情,他也沒那個(gè)立場(chǎng)去管,都是成年人了,干嘛要去管人家的私生活如何,可是他就是該死的忍不住想去管!
夏景丞就那么坐著,翹著二郎腿,往??偤巳中σ獾难劬Υ丝毯谄崞岬暮翢o半分溫度,好似一塊怎么捂也捂不熱的冰。
陳言看他這幅架勢(shì),儼然就是在審訊的模樣,一時(shí)間竟覺得自己好似真的犯了什么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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