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訕訕笑了笑,“我?我哪兒也沒去啊?!?br>
夏景丞死死的盯著他,那雙黑若寒星的眸子泛著點點冷意。
他又重復(fù)了了一遍剛才的話,只是很明顯的,比起上次,這次更為冷漠了些:
“我再問一遍,你去哪了?”
面對夏景丞的逼問,陳言只得開口說話,不過當(dāng)然沒有說真話,而是半真半假的,“就是去了一個朋友那里坐坐?!?br>
說完以后,趕忙就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沒有和章總安排晚上的活動嗎?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做飯去?”
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夏景丞要是生氣了,最好還是給他做頓飯,夏景丞應(yīng)該心情就會緩解一些了。
夏景丞抿了抿唇,沒有再說話。
陳言脫了外套就去做飯了,順便打了個電話給做飯的阿姨,告訴她今晚不用來做飯了。
夏景丞說不清楚自己守著一個空洞洞的家,就等著陳言回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但是他知道,這種感覺讓他厭惡。
他敏銳的感覺到,陳言今天在球場把他扔了下來,自己急匆匆的走了,應(yīng)該是去辦一件對他重要的事情。
媽的,什么事兒能比他重要?
他是他弟,他陳言是他哥,他是他陳言從小看到大的,自己難道在他心里的分量還趕不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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