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風瞥他一眼,“不服?那你來和我試試。”
危白脾氣沖,因著見楚離憂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心里著急,再跟墨行風拌兩句嘴,登時就火冒三丈,掄著拳頭上去就要跟墨行風好好干一架才好。
眼看這兩人都快要打起來了,楚岐山出來把他們兩個拉開,訓斥道:“都多大了,還整日動手動腳。”他瞪了墨行風一眼,“整日里就屬你說話難聽,你少說危白兩句就不行?”說完后又狠狠掐了危白胳膊一下,“還有你,天天喊打喊殺,就算是武將,也不能如此粗魯。還有,你真打的過墨行風?你要能打的過他,今天我就不攔你們,回頭你被打殘了就自己爬回將軍府去?!?br>
最后一句話讓危白徹底蔫了下來,就好像一只戰(zhàn)敗的公雞,徹底沒了方才趾高氣昂的氣勢。
因為他知道,他根本打不過墨行風,從小到大在墨行風面前,他只有挨欺負的份兒。
他也不知怎么的,每次只要對上墨行風,就忍不住上來脾氣,活脫脫莽夫的模樣。
“謹之,你到底是怎么了?今日叫我們來,難道不應該是商量那事么,你可別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啊?!鼻f容頗為頭痛的看著楚離憂。
楚離憂是幾人里頭最小的,幾人都將他當?shù)艿軄砜矗菍櫟牟恍?,就連僅僅比他大上一歲的危白,在他面前也是極其有做哥哥的模樣。
“我沒事。”楚離憂這么說著,又是給自己灌下去一口酒。
其他幾人:……
沒事?你當我們大家都眼瞎了么?
莊容看得不忍,走到他身邊坐下,攬過楚離憂的肩膀,“有什么事別憋在心里,大家都是兄弟,難道有什么事連兄弟都說不出口么?”雖說不是親兄弟,但他們五人的關(guān)系連家中其他庶出兄弟的感情也比不上。
楚離憂沉默的放下了酒杯,露出一抹苦笑,沙啞的嗓音傳來,“過幾日我就要回朝堂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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