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想著,他明知自己這樣是犯賤,但卻也控制不住自已。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對月凌的殺意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頂峰,即使理智會遏制他的所作所為,但是想要?dú)⒘嗽铝柽@個念頭,就像是一個魔鬼一般,一遍遍的蠶食著他。
偌大的浴池旁出現(xiàn)了一個人。
墨發(fā)隨意的散了下來,衣襟松松垮垮,目光深沉的看著浴池里的楚離憂。
良久,他才輕輕嘆了一口氣,手指輕輕撫上了楚離憂光裸的肩膀,“謹(jǐn)之……”
楚離憂的身子重重一顫,他緩緩睜眼,只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蹲在浴池邊,目光炯炯的落在他的身上。
楚離憂一時分不清心中是喜是憂,說出口的話卻是含著澀意,“陛下不陪著月凌,跑來這偏殿做什么?”
剛剛說出口他就后悔了。
這帶著濃重酸意的話,聽了都讓人心里泛酸。
楚離憂趕忙閉上了嘴,頭偏到一側(cè)去,眼眶愈發(fā)的紅了。
然而,陳言沒有如同往日那般調(diào)笑他。
陳言里面只著了一件單薄的中衣,外頭批了一件龍袍,穿的松松垮垮,只要用手一拉,那健壯的身子便會暴露在空氣中。
“謹(jǐn)之,這些時日,你過得如何?”他問著,而后不等楚離憂回答,又自顧自答道:“我過得很不好,日思夜想,思汝若狂,簡直是賤到了骨頭里。”他委屈的表情看起來就像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大狼狗。
楚離憂的睫毛微顫,“陛下這是說的什么話?!?br>
陳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手指在水里緩緩的撥弄著,然后舀到楚離憂光滑背脊上,“行了,不要再和我說那套君臣之詞,我聽著煩?!?br>
楚離憂冷漠一笑,“難道還要讓我同陛下說些情人間的軟語嗎?陛下如今身邊已經(jīng)有了月凌,月凌自會討陛下開心,何必來尋楚離憂這一頑固之石的無趣。”
說出口他驚覺此番言論頗為不妥,那濃重的酸意怕是能將守在門外的宮人都給熏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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