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用一只手抓住杯耳,另一只手托著茶杯底部,把茶端給妻主,這做的不錯。另外,將茶遞給妻主的時候,杯耳要朝著妻主右手方向,彎腰至這個弧度,可明白?”
柳辭寒見陳言遲遲也做不對動作,心中微微一嘆,親自彎腰做了示范。
若是頭幾日他這時候便該冷著臉訓(xùn)斥了,只不過如今他與陳言交好,讓他冷著臉去訓(xùn)斥也有些難為他自己。
“家里都有侍人端茶倒水,為什么還要我自己倒?!标愌匀滩蛔∴洁炝艘痪?。
一個將軍府的公子,什么時候端茶倒水過?所以為什么要學(xué)什么倒茶的禮儀?
放下杯子,陳言坐著給自己倒了杯茶閑散的喝著。
“嫁人之后便要全心侍奉妻主,哪怕家中有仆人伺候,可妻主的事還是要自己來,以博得妻主的喜愛,這些不過是固寵的手段?!?br>
柳辭寒耐心同陳言解釋。
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男子為了討妻主喜愛的手段。
就如同陳言在含仙居說的一樣,男子生來便要懂得隱忍,哪怕遭遇再多的不公也不能吭一聲。
“喂,要不你嫁到我們家來吧,我保證不讓你端茶倒水,也肯定不讓你天天受氣,怎么樣?”陳言沒形沒狀慣了,把茶杯往旁邊一撇,半個身子便臥到了桌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辭寒瞧。
柳辭寒被他那有些熾熱的眼神看到有些不自在,一個不留神,手里的茶杯傾斜,滾燙的熱水眼看著就要流到他的手背上。
“小心!”陳言趕忙托住茶杯,陳言的氣息撲面而來,哪怕曾經(jīng)陳言纏著和他同床而眠過,可這種不經(jīng)意間的靠近更讓柳辭寒無法適應(yīng)。
“你家中又無姐妹,我怎能嫁到你家來?”柳辭寒轉(zhuǎn)移話題。
“嫁給我呀?!标愌园胧峭嫘Π胧钦J真的說,伸手戳了戳柳辭寒的肚子,不錯,雖然隔著層層衣物,卻也能感受的出來,挺軟的。
“不成體統(tǒng)!”柳辭寒冷聲斥責(zé),“把《男訓(xùn)》抄上五遍,今日若是抄不完,晚上便不必吃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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